猫剩_堂堂复活official

爱自己的同时也想为别人带去爱,这就是我写乙女的初衷。
想写什么写什么,烂人一个,不混圈。
在靠画画生活所以写文随机,催更也没用啦!

我笔下的角色是万人迷(四)

  从神群当然是有的。

       江上清开了个小号,乐呵呵地进入旁观,不到一分钟99+信息刷爆页面,场面堪比菜市场。江上清沉默了一下,点出去一看惜字如金页面干干净净的官方群,觉得人和神上班都挺不容易的。

 

【梦神】:所以为什么主神更换了?Alsu神到现在也没给出解释。

【酒神】:得了吧,Alsu神什么时候会主动解释这些,不如今晚吃点好的睡一觉。明天我有个新宴会,美女们来玩玩呗!

【自然神】:新进来的从神麻烦加一下我哈,你从属在我这边。

    ……

    群内沉寂了一下,江上清点出去加了个好友,顶着【木神】的名头跟自然神打了个招呼。

    就这一会儿功夫群里又是99+,询问木神性别年龄户口住址有无伴侣的拉了一长串,江上清统统无视,只打了个“大家好,我是木神”,然后潜水看他们聊天,一副刚进职场木木呆呆不懂人际关系的样子。

    有意拉她一起聊的从神见她这样也不强迫,爱自己玩脾气怪的从神多了去了,更别说还有死神这样一出场就得带走俩的,他们巴不得他不说话。

【花神】:新鲜花蜜出售,首单优惠折扣哟。

【酒神】:私了,让我滚。

【猫神】:谁让你之前喝醉了逗别人,没把你埋在土里当花肥就偷着乐吧。

【梦神】:受不了你们这些娱乐到死的!能不能说点正经的,我总有奇怪的预感。

【冬神】:梦神,勿言。

【酒神】:是啊你少说两句吧,这也不是我们能管的。Alsu神想做什么我们也无权过问。


    还挺独裁。江上清看了眼伏在自己膝头的Alsu神,柔顺的白发一直延伸到白云中,混在一起,不知道哪个更柔软。她薅了一把祂的头发,手指伸进其中,让白发在指缝间轻轻地流淌而过,问道:“猫神是猫吗?”

    “是。”神一板一眼道,长长的白色睫毛刻意地掩盖住阳光下的蜜一样黏稠又透明的金瞳。祂指头动了动,手也搭上她的膝头,没什么温度的手握住她的手腕,“如果您有需要,我可以召集从神向您问好。”

    “我要他们给我问好干嘛?”江上清笑了下,拍了拍祂的手,“你的手有点冷,先放下。我只是想摸摸猫猫而已。”

    江上清发话神只能听从,大半夜把猫神从被窝里捞了出来,鉴于捞的神是Alsu神,猫神甚至不敢发脾气,偷偷喵喵叫了几声全当骂人。直到被拎起来放江上清怀里时,它还保持着加班的臭脸——当然,现在只剩下纯粹的懵了。

    接下来它就体验到了成神前也没体验过的按摩。先是头皮,被人类的指尖轻柔地按捏着,黑色的皮毛被一下下仔细地梳理,那手还揉搓着它的耳根,它被摸得忍不住歪了脑袋,于是下巴也被照顾到,猫神顿时打起了呼噜,翻起了肚皮,睡意涌上大脑。黑猫的肚皮也是水光感十足的黑色皮毛,摸起来滑而……

   猫神一下瞪大了眼睛,呼噜声骤停。人类还温柔地拍拍它的小脑袋,低声问它:“怎么了?”

怎么了?守猫德的猫猫怎么能让别人随便摸肚皮!

猫神急得一阵扭,想逃离人类的魔爪,口吐人言道:“你别随便摸,我要是找不了伴神都赖你!”

    江上清绷不住,一下笑开,坐在一旁的神为之侧目,眼神略显不善地看了下猫神。祂敲了敲雕花精致的椅子扶手,什么也没说,但猫神一个激灵,毛炸开来,耳朵压低,敢怒不敢言地僵在原地不敢动了。

    神将视线挪回江上清脸上,被她看回去,乖乖地低头注视地板。

    江上清心道怎么有点一物降一物的意思,最后摸了把黑猫的头,把它抱起来放在地上,黑色的爪子陷进白花花的软云里。猫神其实有点想继续被摸,但从神的尊严让它说不出这话,它也不敢问这人是谁,没见Alsu神那样子?敢问说不定第二天就被卸了神职去给别的从神打工。

    江上清心满意足了,自然态度和煦如春风拂面,她微笑着又拍拍猫猫的头,回味了下因为肌肉良好而手感更棒的皮毛,问道:“你要不要做一段时间我的宠物?我可以给你加一段神职……”

    这句话还没说完猫神就主动跳起来窝在她怀里,声音嗲嗲道:“喵。”

    加一段神职——猫神陶醉得忘记了辨别这段话的真假,那可是几千年几万年不一定遇得到一次的机会啊!当一次宠物怎么了,宠物被人宠爱按摩每天只需要吃喝玩乐有什么不好,尊严这种事就等神职加上再考虑吧。别管是什么神职,扫帚神它都能接受,也别管真假,机会总是留给大胆的神。

    江上清揉了揉猫神,腱子肉隐藏在柔软顺滑的皮毛下,手感实在不是城市不活动的家养猫能比的。她打了个哈欠,对神交代:“我先走了,你有什么事先跟我说一声,别自己做决定。”


    做了一晚上梦第二天起来通常困倦而恍惚,因此一伸手摸到毛茸茸而自然而然认为自己还在摸猫也是可以理解的。

   惊醒的江上清极其无语地坐起来,看着神态安详地窝在她被子里的兰兹,把手从他长长的金发中抽出,一把掀开被子并顺带踢了兰兹一脚,让清晨的凉气与疼痛席卷这位美丽而不懂礼貌的睡美人。

    兰兹张开那双潋滟着水光与迷雾的澄澈双眼——鬼知道哪儿来的水光和迷雾,眨了眨他那无辜又单纯的眼,笑容清纯好似二八高中生,他用极其平静自然的口吻向她问好:“早上好,女士,希望昨晚您拥有良好的睡眠。”

    无可否认,在拉开床帘后照进来的晨曦流淌在他白皙的肌肤上,反射出细微的光后,连江上清也为他那一瞬间圣洁的美屏息。这一幕若是被艺术家记录下来,大约会被形容为天使坠落于圣池的洁白羽毛,抑或是……

    “偷偷进人屋抢被子的混蛋。”江上清面无表情,感叹幸好自己换了环境没有裸睡习惯,“我想你该向我忏悔,十遍起步。”

    一次忏悔通常维持在一小时左右。兰兹面露难色,用被子遮住自己皱起来的脸,苦恼又好奇:“你又生气了,这时候我应该感到抱歉。不过实话实说我觉得你生气的样子非常美丽,因此而惹你生气,希望你不要介意。”

    说到最后,他拉下被子,又露出熟悉的像猫一样的狡黠笑容,“毕竟这样的你充满了魅力。”

    江上清不听他的油嘴滑舌。自从昨天给他做了次心理辅导后,这小屁孩粘人程度直线上升,并热衷于体验新鲜事物,惹人生气水平直逼天际线。她觉得不能惯着,只是冷着脸把兰兹赶出去,对方一边走一边回头笑道:“每天早上六点开始祷告,一点以及晚上八点各一次,每次三小时,你会来陪我吗?”

    “看心情。”江上清诚恳道,无视对面亮晶晶的眼睛,只惦记昨晚的猫神什么时候来,“实际上因为你我多了一大堆麻烦事,首先我要去找教皇表明我无意干涉教内事务,其次我要把身上突然需要负责的事推的一干二净,最后我要将不该有的东西充公,感谢你给我带来这么美好充实的一天。”

    兰兹吐了吐舌头,被关在瞬间落锁的门外。

    江上清的一天也的确是这样度过的。经过一整天的周旋、打太极、踢皮球、打官腔,她身心俱疲地在只保留荣誉称号的情况下推走所有实事,真正实现了啥也不干吃公家饭。唯一的慰藉就是来找她的猫神,黑猫的形象过于贴近猫神雕像,搞的教会内又传起了“神迹”流言,大有一举把江上清捧上神位好巩固教会权势的架势。

    “教会还需要巩固自己的地位吗?”江上清拿了盘葡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一边摸猫一边看兰兹跪在地上对着巨型神像做祷告。现在已经是晚上十点,就算是做惯了祷告的兰兹也显露出疲态。

    兰兹偷偷活动了下身体,替换受力腿交替放松肌肉,面上虔诚地注视着神像,嘴上却没有再念祈祷文,而且用微哑的声音回答:“是的,你以为我真的有那么大的能力让国王心甘情愿放弃权势吗?”

    江上清心说那确实,你设定就这样。兰兹就好像听见她的心音,笑了一声,继续说:“实际上他们不过将我当做神的宠物,拥有恩宠时愿意退让一步——可如果哪天这份恩宠消失呢?神的心意就是这样不可揣测,而人类,特别是雄性,总是为了将要到手的金钱与权势虎视眈眈丧失理智。教会哪怕传出一点点我失去恩宠的风声,国王就会毫不留情地推平神权,毕竟在此之前无人有过神的宠爱,王权大于神权才是常态。”

    “真是不恭敬的信仰。”江上清平淡地点评一句,唯一意外地是小时候随便写的汤姆苏竟然懂这个,她让猫猫叼了一串葡萄过去,“说这么多口渴吗?吃点润润嗓子。”

    兰兹吃了一颗,直直地紧盯着江上清,嘴里的话也染上了葡萄酒般的甜:“那么你会吗?你会永远将你的恩宠降予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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